人生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幻想,做着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梦。刚刚步入高中神圣的殿堂的我或许也不能免俗,也许是因为假期的暑假综合症的缘故,我变得很疲惫。
昨晚上回家之后很累,匆匆洗过之后我就睡了,似乎做了一个很漫长、很真实、很深沉,还有点血腥的梦?
不管怎么样,在母亲的呼唤下,我立马从床上跳起来。
从不赖床是我被迫形成的好习惯,但是在迷迷糊糊吃早饭的我其实并没有睡醒,而是处于机械本能的朦胧阶段。
早饭早饭,我吃的真的是饭。
虽然早上吃饭的确味同嚼蜡,但是因为上课路途会消耗高热量,而且学校特么的似乎还要做操?再加上我属于十分容易饥渴的类型,所以我必须早餐吃的饱饱的。饥渴,没错的确是饥渴,我是很容易饥,又很容易渴的类型的,毕竟每个早上我都要喝将近两升的开水。
“现在是第二十一港市早间新闻。接到一条快讯,昨夜十点三十分左右,警方接到南湾路和湾南路相交处某电话亭报警。警方十分钟赶到现场后,发现若干社会青年聚众斗殴,造成相关人员两名致重伤,情况严重。目前此案已经定性为恶性斗殴,已控制若干嫌疑人。据事件参与者青年A证词推测,不排除此案参与者有服用违禁精神药物,导致精神错乱。。。”
正在用开水送饭打算咽下去的我,听了这则新闻差点没有一口喷出来。
“哇,现在的年轻人真好怕。”母亲看到新闻不禁感叹,同时对我说道“你晚上回来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噢!”
正在吃饭的我用哼唧哼唧的声音回应着母亲,算是回答,但脑子里早已炸成一片。
这到底是哪跟哪啊?
难道那不是梦?
怀着复杂的心情,我骑着车上学校,但是思绪很明显不在线上。
“早上好。”似乎有人在后面向我打招呼,我的心咯噔一下。
这耳熟的公路车摩擦声,难道是?
摩擦,摩擦,滑板鞋?
不,难道是林童鞋?
有这么狗血?有这么夸张?
想到这里,原本被晨风吹得还算舒服的我突然之间紧张起来,冷汗直冒。
“没想到你和我住同一个小区啊。”后面的公路车骑行者轻松地赶了上来,并保持和我平行。
我定睛一看,噢,原来是个基佬。
“呀,原来是神经病。。。啊不,佘近斌同学啊,早上好,没想到你和我住同一个小区啊!真是吓我一跳!”我从胆颤中恢复过来,还是忍不住重复了一句话水一发。
佘近斌是新班级的同班同学,样貌上来看高大帅气,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和棱角分明的侧脸另其加分不少,对于我来说,目前为止除了他名字之外我没有其他可以吐槽的地方。不过同住一个小区的同班同学,对于我而言的确是第一次,毕竟之前初中小学年代我可是住在被同班同学誉为“山区”的地带。
“哇,你骑的好快,我尽力才能勉强跟上你。”我边侃着,边为自己汗颜,怎么会怕到男声女声都分不清了呢。
“公路车在公路上是这样子的啦。”
在谈笑间,似乎多了一个声音。
“啊又见面了,不知名的无名氏同学,早上好。”
“哈?!”我吓得车头连续摆了两个八字,要不是因为我是老司机我早就翻车了。
被突如其来打断对话的我变得手足无措,口齿不清,“林。。。林童鞋。。。”
“啊,不知名的无名氏同学,为何见了我需要如此慌张呢?”
“我。。。我。。。你。。。你。。。,神经病,她。。。她。。。”
“林同学貌似也住在附近吧,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就一起走了啊。”
即使不用猜我也能知道神经病动的心思,因为正常情况下我也会动心思,但是我真的很想劝解他,少年,色字头上一把刀啊!同时很想吐槽为什么无名氏前面为什么还要加不知名,这种吐槽方式难道很有意思吗?
“林。。。林同学,早。。早上好。”尽管内心一肚子疑问,我还是没能问出口。
“啊,叫我全名也可以哦,我可是有全名的呢。”没有名字的无名氏同学深感抱歉!
不过话说昨天晚上她自我介绍的时候,我也没能听到她的全名。
“啊哈,曦伦妹子,以后我这么叫你可以吗?”看到神经病转过头一脸灿烂的兄贵微笑,我深深地感受到他的人物个性了。
“近斌同学,这么叫你可以吗,不过可以的话还是希望你能把多余的后缀去掉呢。”
于是两人就这么谈笑风生地互相以名相互称呼了,而我也很快被神经病挤到了后面去,毕竟一台低端山地车怎么跑都追不上两台公路车的。
话说回来,她叫林曦伦啊。。。似乎是有点熟悉的名字。
挺像女频小清新唯美流小说常见的名字,总有种令人乍一看很文艺逼格很高,但是仔细推敲就觉得真特么俗的感觉。
不过并不是这种熟悉感。
而且我也没有女性青梅竹马这种东西,童年可是火与剑的历史。
那这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?
啊,想起来了。
这个名字,和我的曾用名重音啊。
。。。
到学校的时候,还差几分钟就要打预备铃了,因为旧校区自行车不能直接骑进去,要把车推上坡度夸张的大理石坡道。
骑自行车和跑步这种运动都有共同的特点,就是运动进行的时刻并不是出汗最多的时刻,而运动将结束的时刻才是汗最多、最热、最难受的时刻。更何况我背着厚大的不透气双肩书包,背部像贴了暖宝宝一样发热,虽然现在并不是这个南方城市中最热的时刻,可是也足够我一番好受了。
到了实验楼下的停放处,我小心翼翼地摆放好我的坐骑,并锁上了链锁和车头锁,这才一口气冲上教学楼。
进入教室的时候我似乎已经是全班最后一名了,但是所幸的是距离早读还有五分钟左右。也许大家来的这么早是因为刚开学的缘故?不过我也比平时起得早,虽然我还是最后一个到就是了。
坐到位置上,我开始拿出餐纸擦汗和喝水,高跟鞋则在一旁用惯常的语气说道“又是全班最后,你还真是夸张啊,放学绝对是第一个溜,上学绝对是最后一个来。。。”
我难得地没有吐槽他,而是在想别的事情。
开学这几天上课并没有教什么东西,第一天上课惯例上是老师们的自我介绍和“侃桥牌”,接下来的几天都在讲相关学科比较基础的问题,难度相当于初中基础课,并不会带来什么学业压力。
第三节课是自习课,坐班老师是个样貌奇俊的年轻人。莫约刚刚毕业的年纪,深邃的大眼睛,欧洲式高挺鼻梁,是第二十一港市标准的本地混血相貌,至于为什么本地混血人多,这是后话。
老师教的学科是化学。
我正在做着阿佛加德罗常数(原为热学常量,高中化学作为物质的量的一个常数单位)换算的化学题,同桌高跟鞋,竟然还在被英语单词?!
做完换算题,我偷偷瞄了一眼左边。
“啊!”我被吓得叫出了声,虽然只是一声轻呼。
同学们纷纷转头看向我,眼神中满是疑问:这暧昧的叫声是怎么回事?
“哈!”我假装打了一个不连续的哈欠,蒙混了过去。
林曦伦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,初中妹子只有晚上来,所以她现在只有一个人。
我难以置信地看到她习以为常般地用左右手分别写两本练习册,一左一右,貌似一本物理一本化学,眼睛快速地从左右间转动。
我写了张小纸条递到她的桌子上。
你是谁?
你是人类吗?
你来这里的目的是?
。。。
纸条被送回来了。
今晚十点半,实验楼后荒地见。
(前面几章写得不太稳定,后续章节会有改善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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